這首詩純用比體,《詩經》中此類詩連同此篇只有三首,另外兩首是《周南·螽斯》、《豳風·鴟鸮》。這三首的共同特點就是以物擬人,但此篇稍有不同。另兩篇可以看作寓言詩,通篇比喻,寓意全在詠物中。此篇以碩鼠喻剝削者雖與以鴟鸮喻惡人相同,但《豳風·鴟鸮》中后半仍以鳥控訴鴟鸮展開,寓意包含在整體形象中,理解易生分歧;而此篇后半則是人控訴鼠,寓意較直,喻體與喻指基本是一對一的對應關系,《毛詩序》認為老鼠“貪而畏人”,重斂者“蠶食于民……若大鼠也”,對寓意的理解與兩千年后的今人非常相近,其理就在此。